❶ 人教版初中语文课本93页98页是什么
一般大家都不会记得了吧。要么问问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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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想知道大约1993年初中语文课本里一篇文言文的名字 大意是讲读书人生活清贫 但精神上满足就不以物质为苦
【送东阳马生序】
明 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弊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
盖余之勤且艰若此。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予者哉。
❸ 想知道大约1993年初中语文课本里一篇什么序,好像是台湾作者写的 内容里有“古墓累累,文竹萧萧”等字样
假如没有祖父替我讲解“北溟有鱼其名为鲲……”,我不会在儿时便引起对海洋的幻想;假如没有复旦中学两位友人刘家树和李忠禄的鼓励,没有我们合办的壁报“五布河的一叶”,我不会燃起写作的愿望,不会走进30年代的“画梦录”,不会看见那旧社会废墟上的“火把”,不会驰骋于契诃夫的“草原”,更不会听见杰克·伦敦的“旷野的呼声”。
1948年初,我重读黎烈文先生译的“冰岛渔夫”,突然有了乘桴浮于海的狂想;抵达台湾后,在写作上常得黎先生的指导,当我彷徨于纽约的街头时,他又来信勉励,劝我改用英语写作。60年代台湾的大学教授的待遇微薄,黎先生身兼数职,对译著仍不遗余力,因过劳于1972年病逝台北,先生如知祖国的新世界出版社为我印书,当引以为慰,含笑九泉。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在北美的沙漠中,我是一株水土不服的故园里的橘树,我的诗篇不过是些苦涩的果实。20多年的怀乡梦,终于在1975年的夏天变成事实,无奈当时“四人帮”指鹿为马,焚书坑儒,九亿神州惨遭浩劫。但在那风雨如晦的时刻,各地的建设依旧屹立人间,光辉夺目。没有新中国,便没有长江大桥,黄埔江中便没有自造的军舰;没有新中国,乡村里便没有电灯,农民便没有独立自尊的人格;没有新中国,便没有核子弹,更没有今天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
我第二次回国是1980年的夏天,“四人帮”的乌烟瘴气已一扫而尽,全国人心振奋,寄厚望于“四化”的伟大建设。当我在成渝两地义务教学时,由于老友李忠禄的推荐,《诗刊》《红岩》《星星》《人民日报》《重庆日报》,都刊登了我的诗篇,多次承蒙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和重庆市文联热情招待,使我有幸认识了许多爱国爱党的作家和编辑……这些愉快的的经历使我永难忘记。
返美之前,我观赏了不少的古迹名胜;登峨眉,下三峡,和弟妹长姊们回到了一别35年的故乡,投宿在我祖先耕耘过的镇安场,那里地近刘家湾。暮霭中古墓累累,夜闻林竹萧萧,声如泉涌,独坐窗前,久不能寐,我有一种凄凉而又甜蜜的落叶归根的感觉。古语说狐死首丘,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在我侨居海外的岁月中,虽有妻女的言笑,虽有异国友朋真诚的情谊,但在我灵魂的深处,仅有一扇开向祖国的小窗——我看得见故乡的朝晖夕阴,长江上点点归帆,也看得见门前慈母的眼泪,九亿多同胞朴质的善良的面孔。总有一天,我不再作枝上夜莺的哀吟,像沙翁诗中的云雀,我会一翅冲天,为泱泱大国的中华唱出我赞美的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