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语文课程与语文教学的关系
语文课程与语文教学的关系:
语文课程与语文教学,是一般课程与教学的基本原理在语文学科中的具体体现。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虽然很多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甚至文字,但是国家以汉语言作为通用语言,所以,这里所说的语文课程与教学,指的是汉语文的课程和教学。
语文课程与教学的发展历程
语文课程与教学经历了古代、近现代、当代三个发展阶段。
前语文教育阶段 在中国古代的教育中,并无独立的语文课程,语文教学内容是与政治、经济、伦理学、哲学、历史等多方面的教育内容融合为一体的,但是我们从中仍旧可以分离出语文课程与教学的重要成分,发现语文课程和教学的一些有益经验。在语文教育史上,曾将这个阶段称为“潜语文教育”或“前语文教育”阶段。
这个阶段中,在基础识字教学方面,一般是先教学蒙学读物,从字形、字音入手,加入适当的写字练习,进行集中识字。当时影响最大的蒙学读物有《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它们的单字量在3 000左右,已经达到初级阅读的基本识字量。这样,就可以以集中识字,带动阅读和写作的教学。这种形式逐渐成为语文课程教学的传统。在古代阅读教学方面,一贯强调熟读、精思、博览。从儒家经典“四书”、“五经”到《昭明文选》(南朝梁萧统)、《文章轨范》(宋代谢枋得)、《古文观止》(清代吴楚材)、《古文辞类纂》(清代姚鼐),教学内容可谓“文”、“道”结合,广泛涉猎了历朝历代的名家精品,以诵读为基础,深思细品,圈点批注,形成了一套重感悟的阅读教学方法。这种方式有利于学生文化素养的提高、自学能力的培养。古代写作教学很重视基本功的训练,从锤字炼句,到布局谋篇,从分项练习开始,渐至整篇文章的写作;强调多写多改,用大量的阅读作为提高写作水平的前提条件,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这些都是“潜语文教育”阶段语文课程与教学的观念、内容、实施方面的雏形,它对近现代及当代的语文课程与教学有着不容抹杀的影响。
㈡ 巜最后一课》与巜别了,语文课》有什么相同点和不同点
相同点是:它们的手法相同,都是"借物抒情"。通过最后一堂课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使文章更生动形象,耐人寻味。
不同点:我不知道呀。。。
㈢ 语文课程的性质和地位是什么
语文是基础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门重点教学科目,其教学的内容是语言文化,其运行的形式也是语言文化。语文能力是学习其他学科和科学的基础,也是一门重要的人文社会科学,是人们相互交流思想等的工具。具有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特点。《语文》也是中国的学校等教育机构开设的一门主要学科,中国语文教科书一般讲授的是中国通用语言文字(即汉语文)。
语文学是偏重从文献角度研究语言和文字的学科总称,一般包括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校勘学等。中国由于古代文献丰富,文字比较特殊,语文比较发达,广义的语文也应该包括语言学,也就是语言学和文字学的总称,但由于国际学术分科中语言学是一大类,所以反而是语文学从属于语言学,成为语言学的一个分支。
“语文”的语源是“语言文字”,“语言文字”缩略为“语文”一词出现在19世纪80年代。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学堂。国文一科,教授的仍是历代古文,故当时称为“国文”课。五四运动爆发以后,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受到了冲击,小学于是改设“国语”。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选用的都是白话短文或儿歌、故事等,中学仍设国文课。
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魏冰心、程其保、叶圣陶、朱自清、夏丏尊等人大量使用“语文”一词,当时已经出现“语文课程”的说法(《在母语课程的源流中重新审视课程的目标取向》),叶夏二人亦开始尝试编写新的语文教材,可惜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终止。全国解放后,叶圣陶先生等人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这一建议被华北政府教育机关采纳,随后推向全国,从此,“语文”成了中小学母语课程通用名称。
㈣ 别了语文课中难过和不舍只是因为要告别语文课了吗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别了语文课就是别了祖国;告别了老师和同学的热情、关怀;告别了深深爱着的祖国语言和文化。
㈤ 美国的语文课与我国的语文课有什么区别
两者在教学内容和教材编排体系两方面存在着区别。
一、教学内容
美国的语文课:美国语文课是指以美国的美国英语为第一语言的文字、文化等为教学内容。
中国的语文课:中国的语文是指以中国的第一语言汉语为基础的语言文字、文章、文学、文化等为教学内容。
二、教材编排体系
美国的语文课:美国的语文教材包括语言和文学两大类,语言类的内容主要指语文知识的学习和语言技能的训练。
一部《英语》主要讲解语法知识,一部是《拼读》注重单词的拼写训练,而《文学》以美国历史的不同发展阶段优秀的文学作品为课文,对学生进行系统的人文主义教育。
中国的语文课:国的语文教材将语言知识、文学的学习都融入了“选文”中,没有截然分开语言和文学两大类教材。
(5)语文课与语文扩展阅读
语文课程评价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考察学生达到学习目标的程度,更是为了检验和改进学生的语文学习和教师的教学,改善课程设计,完善教学过程,从而有效地促进学生的发展。
不应过分强调评价的甄别和选拔功能。
突出语文课程评价的整体性和综合性,要从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几方面进行评价,以全面考察学生的语文素养。语文学习具有重情感体验和感悟的特点,因而量化和客观化不能成为语文课程评价的主要手段。应避免语文评价的繁琐化。
㈥ 《别了,语文课》中列举了哪几个我和语文课的示例
(一)语文在书香中
“终于完成作业了!”坐在书桌前,我合上作业本,把它们推到一边.随手从书架中抽出一本细细品味,那是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翻开封面,迎来淡淡书香,那是语文的气息!在这美妙的气息中,我来到保尔身边,与他一起品味着酸甜苦辣的人生.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一直都感受着语文带给我的无穷快乐!
(二)语文在春日里
春天到了,一切都那么新,我带着一颗新奇的心走进公园.深深吸一口气,感觉着清新与快乐一同被吸到肺里,一直流入心中.再看周围,碧绿的草,蔚蓝的天,洁白的云,一切都那么崭新,一切都那么美丽,一切又都那么诗情画意.恍惚间,我想到了朱自清的《春》,这时才理解“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他生长着”的真正含义.在这微风习习的春里,我感受到了语文带给我对春的理解与诗情画意.
(三)语文在荷花碧叶中
时光一晃来到了炎炎夏日,到处都充满了让人憎恶的炎热.都说“心静自然凉”,为了达到所谓的“心静”,我来到了西湖边赏荷.来到湖边,尽管没有想象中荷花满地的景象,只有一池碧绿,但这足以让人欣赏赞叹.一阵风从脸颊吹过,尽管这不是令人期待的凉风,而是夹杂着夏的气息的热风,但却也逗着荷叶情不自禁地跳起舞.抬头望去,天空无比蔚蓝,荷叶无比透绿.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起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妙风景.在夏日中,我感受到了语文带给我对夏的赞叹与理解.
在书香中,在春日里,在荷花碧叶中……,生活中语文无处不在,语文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快乐、诗情画意,更多的是我对人生酸甜苦辣的理解.
㈦ 《别了,语文课》与《最后一课》表达情感上有什么不同
内容上的共同点:都是写主人公学习母语的事情,表现纯洁而美好的爱回国之情,有着异答曲同工的效果,也可以看出热爱祖国,热爱母语是每一个民族都具有的情感。表达上的共同点:都是借内心独白抒发情感和选择合适的内容,写出真情实感。
㈧ 什么是真正的语文课
大家使用频率最高的是“这才是真正的语文课”。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评语?不是语文课又是什么课?这些年来我们的语文课堂在做什么?这不能不引起我的深思。
我发现,被人们认为不大像语文课的,往往或者就课文讲课文,深挖其中的人文内涵,上的有些像思想教化课;或者深入解析文中的一些科学道理、探索与课文有关的一些自然奥秘、动手做其中涉及到的一些实验,等等,上的好像是科学课、生物课、物理课;或者就课文中的某一点无限扩展,完全不顾课文本身,甚至无限度地使用音、像等五花八门的课件,那就不知道该叫它什么课;还有的将合作、探究这种新观念表象化,一味地让学生讨论发言而不给予归纳,不提示其中的语言问题,不点拨语文学习的方法与过程,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那么,什么是“真正的语文课”?被大多数人认为“真正的语文课”究竟是什么样的课?我们稍微注意一下就不难发现,这样的课一般都是在教学过程中贯穿着对字词句的理解和掌握,渗透着语文能力的培养和训练,交织着语文方法的把握和学习。
于是,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那些不大像语文课的,实际上是对课程改革的一些理念还没有真正地理解和把握,还只是停留在表层的认识上。如课程标准强调语文的人文性,那就是不要进行知识的教学,能力的培养;如强调自主、合作、探究,那就是不要老师的讲解,完全由学生自己去完成,而且课课如此,从无变化,等等。而那些“真正的语文课”,则较好地把握了课程标准的新理念,充分重视了语文人文性和工具性的统一,重视了语文素养语文能力的有机融合。这就涉及到了人们不同的思维模式。
人类普遍存在着一种极端的思维模式――两极对立的思维模式,非此即彼,非对即错,非好即坏。人们常说,任何一次改革都可能会矫枉过正,因为不这样就不太容易达到改革的目标。其实,我觉得这是一种误解,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改革思路本身强调过分,矫枉过正,而是我们普遍的两极对立的思维模式限制了人们对改革思想的正确认识。由此再转到我们的语文课程标准。
语文课标提倡全面提高语文素养、重视感悟,不是否认各种必要的语文知识;强调学生自身的体验和情感,不是彻底摒除能力训练;主张以学生为主体,也不是说教师可有可无;强调自主、合作、探究,也不是说完全可以不要接受性学习。非此即彼的二元逻辑,两极对立的思维模式,“矫枉必须过正”的思想观念,在语文教育的严肃性面前都应坚决摒弃。
那么,什么样的课堂教学是我们需要的,是符合课标精神的课堂教学?很多老师会说:你给我拿出一个标准来,有了标准我就可以模仿了。巢宗祺先生在一次讲话中曾经提出语文教学基本模式与个性化设计的统一。我自己理解,所谓基本模式是尽可能体现新课标中的新的理念,体现语文教学的基本思想,但是这些体现,不是大家千篇一律地套用某一种固定的格式,而要从课文本身、从老师所长、从学生已有的语文实际出发,设计出富有独特个性的教学方案。历史以来,我们有一个不好的传统,就是一旦出现一种新的好的模式很快就会将它固定化、程式化,这样的教训是深刻的。张志公先生多次疾呼反对这种做法,而这也是我们在研究语文教学法、语文教学实践乃至多方面的语文教育研究中应该竭力避免的。
㈨ 最后一课和别了语文课有哪些共同点
最后一课与别了语文课,
两篇文章的内容和主题相似,
都是讲最后一堂上母语课,
表现了对祖国文字的热爱,和对祖国的热爱之情。
㈩ 语文课程是由语文学科知识和什么及什么三个部分组成的
关于“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在第一部分“课标性质与地位”中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 ——这一表述澄清了大讨论最激烈的人文性论与工具性论之争统一起来,这一新的理念,解决了关于语文教育最重要最关键的问题。
关于工具性问题,20世纪50年代末,全国范围的极左思潮影响到语文教育,从60年代初开始在语文界展开了一场关于语文课是上成政治课 、文学课 、还是上成语文课的讨论,最后,语文界的三位泰斗,也就是后来大家称之为“三老”的叶圣陶先生 、吕叔湘先生 、张志公先生挂出了“免战牌”,主张语文课不能上成政治课或文学课,应该上成真正的语文课,这种观点很快在全国达成了共识,因而确定了语文学科工具性基本性质,认为语文学科应该加强语文基础知识教学和基本技能训练(即当时的口号“加强双基教学”),切实使学生打好语文基础,培养语文能力,掌握语文这个工具,以适应将来工作和继续学习的需要。因而,60年代初至“文革”以前,教育部几次颁布“语文教学大纲”都把工具性定为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对此,“三老”都曾有文章和讲话进行阐述,另一位前辈语文教育专家 、全国中语会会长 、建国以来一直参加和主持语文教材编写的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审刘国正先生曾说:“语文教学讨论的一个重要理论收获,就是肯定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到了“文革”时期,语文教育又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否定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语文课本不成语文教材,语文课大量学习当时的报刊文章,学生写作也是写极左的“大字报”,语文课基本上成了政治课,整个语文教育乱了套。“文革”结束后,1978年教育部拨乱反正,重新颁布了“语文教学大纲”,重又确定了语文学科工具性的性质,使语文学科恢复了“语文”的本来面目,语文教学逐步走上了正确的轨道。综上所述,本人认为,从60年代开始,把语文学科的性质定为工具性,从时代背景看,应该说是正确的,并且具有一定的历史性的积极意义。近年来,在语文教育大讨论中,有人一概否定工具性,说“把语文学科的基本性质顶为工具性是历史性的错误”“工具性把语文呢教学引上了死胡同”,这种观点无视历史的特定时代因素,不作实事求是的历史分析,起码是有失偏颇。对此,最近新的“语文课标”重新肯定了工具性,明确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并且在新编的高中语文课本(第六册)中专门编入了一篇〈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作者叶蜚声 、徐通锵 )。从新的“语文课标”到新编语文教材,澄清了全盘否定语文工具性的模糊认识。
关于人文性问题,在最近这一场大讨论中,有些人提出“人文性才是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认为语文课的任务应该是通过语言的学习和感悟,培养情感,陶冶审美情操,宏扬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给学生打下一个精神的底子。本人认为,这种新的观点具有时代的积极意义。本来这种观点在“大讨论”的开始是表述为“语文教学不应忽视人文教育,应该加强人文性”,后来发展到有些人走向极端,把人文性与工具性对立起来,进而全盘否定语文学科的工具性,认为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是人文性。应该肯定人文性是语文呢教学的基本特点之一,语文教学应加强人文性。后来对人文性极端化的认识,在部分教师中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例如曾一时形成了“人文至上”“文学至上”思潮,似乎“人文”“文学”是语文教育的一切,由此而漠视 、淡化甚至排斥对祖国语言的学习和培养读 、写 、听 、说语文能力,致使有些“语文”课成了缺乏“语文”因素的不伦不类的课,以致有人质疑“这是语文课吗?”
新的“语文课标”,即肯定了以前的工具性,又吸纳了人文性的新观点,把二者统一起来,在语文教学的发展史上首次提出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本人认为,这一新的理念,即继承了语文教育应该使学生切实掌握语文这个工具性打好语文基础这一传统的正确观点,又反映了语文教育应该体现固有的人文精神加强人文精神的新的时代观点,同时,澄清了工具性人文性各执一端的片面认识。应该说,这是语文教育发展史上的一大进步。这一关键问题的解决,为语文教育端正了方向,把语文呢教育指向了健康发展的正确道路。